我猛地从床上翻滚起来,翻出一瓶胶水,然后找出几张最不值钱的邮票,凑在台灯前,小心翼翼的刷起了背胶。这手法以前倒是听人说过,不过从来没有试过,动起手来还真有点费劲。我先往邮票背面挤了一些胶水,用手指轻轻将其涂抹均匀,最后放到窗口,让其自然风干。
完成之后,拿来一张有背胶的新票,对比一下,结果真是惨不忍睹。根本没有任何变化,毫无光泽。我又试了一遍,这回将胶水尽量的涂抹均匀,终于有了一些变化。不过跟新票那种圆润光滑的感觉比起来,还是只能用乱七八糟来形容。人毕竟还是不能跟机器比啊。
我有些气馁了。以前瞧不起老鼠眼造假骗人,不过这可真是个技术活,不是谁都能干的了的。我用手机翻阅了很多资料,并发信息向票友询问,结合现有讯息,一点一点的加以改进。在做了无数次的试验后,找到了一些套路,将胶水换成了浆糊,加水稀释搅匀后,用毛笔沾着在邮票背面轻轻涂抹,并放在台灯下,接着灯泡散发的温度烘烤,最后再把邮票放在茶几上,用一个表面均匀的圆形杯子,轻轻地碾压过去。
当一切完成之后,再拿来一张新票作对比,色泽圆润有度,效果好了很多。经过一遍一遍的反复试验,终于在天亮时,几乎做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。
我简直兴奋极了,没有一丝困意,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,激动地推开了妈妈的卧室房门。妈妈恰好正在换衣服,胸罩还没戴上,大片雪腻松软的乳房暴露在了我的面前。
见此美景,我不由得一呆。妈妈凤目一瞪,连忙用手挡住赤裸酥胸,一手抓起靠枕,狠狠地朝我砸了过去。我用连硬接了下来,然后连连道歉,退了出去。想着方才的画面,感觉心里痒丝丝的,我果然还是对妈妈念念不忘,无法释怀呀。
妈妈以为我是故意的,出来之后,狠狠地瞪了我一眼。
我连忙解释:“妈,您别生气。我不是故意的。您听我说,我想到了一个办法,可以按原价帮洪叔叔将这些邮票卖出去。”
妈妈疑惑的望着我:“有办法?什么办法?”
我邀功似的将做好的邮票递给妈妈看。妈妈对邮票一窍不通,也看不出有什么区别。我激动地给她讲解了一遍之后,妈妈似是听明白了一些,眉头微微一蹙,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想去骗人?”
我连忙解释:“这不叫骗人。玩邮票跟玩古董一个道德,靠的就是眼力劲儿。看走眼了只能怪自己没本事。我以前就收了不少假票。”
看妈妈的反应,似乎不大赞同的我做法。我将这方面的事情跟她仔仔细细的分析了一遍,然后又给她讲解了,然后又给她解释了老鼠眼如何如何怀,洪叔叔如何如何可怜,最后妈妈终于有些心动了,犹犹豫豫的问我该怎么办。
我将想好的计划大致说了一遍。
经过一天的准备,第二天上午,我和妈妈一同前往了邮票市场。也是天公作美,今天的天气灰蒙蒙的,几乎看不到太阳。我向妈妈指了一下老鼠眼的摊位,然后将邮册交给了她。为了混淆视听,我将自己的集邮册也给贡献了出来。
妈妈按着我的吩咐,将邮册拿在显眼处,故意在市场里转了一圈,吸引眼球。妈妈是第一次来这里,感觉有些新奇,免不了左看右看。她长得本来就美,再加上穿了一件米褐色的长风衣,高跟长靴,戴着大大的蛤蟆镜,极为的高傲冷艳,免不了吸引周围人的目光。
转了一圈之后,妈妈在老鼠眼的摊位前停了下来,眉头微皱,低头查看了起来。老鼠眼立刻眉开眼笑的迎上前来,殷勤的问道:“哎,美女,您是买?还是卖?”
妈妈抬头瞧了他一眼,轻轻配了一下夹着的邮册,冷冷的说了声:“卖。”
老鼠眼搓着手,眯着眼睛,一副猥琐的模样,笑吟吟的问道:“那您……能让我看一下吗?”
妈妈假装犹豫了一下,将邮册递了过去。因为妈妈过于显眼,周围不少摊位的摊主都凑了过去,好奇的想要看看她手里的货。老鼠眼挥手斥责:“去一边去!回你们摊儿上去,凑什么热闹。”然后背着人打开了邮册,翻阅一遍之后,不仅面露惊讶。
“猴票!”
围观人群里发出一声惊叹,又引来了不少人,将摊子团团围住。老鼠眼怕其他人抢自己生意,骂骂咧咧的往外赶人,然后笑吟吟的问道:“您这邮票……是从哪里弄来的?”
妈妈双手抱胸,冷冷说道:“你管我从哪儿弄来的?哪儿那么多废话,你到底收不收?”
“收收收!肯定收。”老鼠眼在妈妈冷冽的气质面前,姿态放得很低,不停地点头,但还是继续打探道:“这个……我就是想问一下,您这票价值不菲,还是问清楚了好。”
妈妈瞥了他一眼:“你当我偷得?”
“不不不!”老鼠眼连忙摆手。
妈妈假装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打麻将赢得。”
“哦~!”老鼠眼这才有些放心。
本来我给妈妈出的主意是家里老人的遗物,不知为何,妈妈临时改口,自己想了个借口。不过这个说法还是比较让人信服的,也跟妈妈的身份比较相符。
老鼠眼点了点头,用镊子夹起邮票,一枚一枚的仔细检查。我站在旁边,心中有些忐忑,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来,手心都出汗了。反观妈妈,倒是镇定的很,毕竟是经过大场面得人,明知道自己拿的是作假的邮票,依旧面色如常,俏脸微仰,不拿正眼看人,始终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按说以老鼠眼的眼力劲,不可能瞧不出来的,估计是妈妈的气场太大了,上周围人又多,心里不免有些急躁。为了以防万一,我还提前跟一个相熟的摊位老板老白打了声招呼,让他不停地在旁边敲边鼓,干扰老鼠眼地判断。再加上天气原因,视线不太好,最后一番操作下来,他还真的没有瞧出端倪来。
但老鼠眼毕竟在这行里摸爬滚打多年,谨小慎微惯了,检查一遍之后还是有些不放心,顺手打开摊位上的日光灯,准备在灯下再看一遍。我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,正在想办法时,妈妈表现出不耐烦地样子,冷声说道:“你看来看去又没玩没玩了?你要不愿意就拿过来,我找人其他买家。”
周围的摊主马上起哄应和。老鼠眼本来就有些紧张激动,被周围人这么一吵吵,心更烦了,哪儿还能静下心来鉴别邮票。
我站在一旁,看着他盯着手里的猴票,心里紧张极了,这短短的几十秒,就如同几天几年几个世纪一样的漫长,难熬。此时此刻,最怕的就是他脸色大变,大喊一声,这票是下过水的。
让人庆幸的是,这样的情况没有发生,老鼠眼看了一会儿之后,将邮票放回到了邮册里,然后又拿出其他的邮票,开始鉴别。最后看完之后,老鼠眼说道:“咱们里面谈吧。”
妈妈不为所动,冷声道:“就在这儿谈。你要是想买就给个痛快价,我这儿还有事儿忙呢。”
“行行行!”生怕妈妈一气之下不卖了,老鼠眼沉吟片刻后,说道:“十三万,一刀切了。”
妈妈还没吭声,老白抢险喊道:“嚯~!你这可是够狠的呀。”
老鼠眼本来就不招人待见,见他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,周围人都跟着起哄。老鼠眼脸上长得有些通红,最后咬牙说道:“一口价,十五万。”
这个价钱已经可以了。我正想跟妈妈打暗号,妈妈已经冷声说道:“成交。”
交易完成之后,妈妈果断的离开了市场,我紧随其后。至于老鼠眼事后如何,那就不在我们考虑的范畴之内了。
坐在副驾驶位置上,拿眼偷偷打量着妈妈,不由得赞叹道:“妈,您可真行,演技一流啊。您往那儿一站,那气场……啧啧啧~!”
妈妈手握方向盘,瞥了我一眼:“你挺美的是不?”
我挠了挠头,憨笑道:“能帮到妈妈,心里是挺美的。”
半晌,妈妈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以后少玩这种骗人的把戏。”
“不是挺好的吗?洪叔叔不也是被人骗了么?咱们这算是助人为乐。”我摸着下巴,琢磨了一下,继续说道:“不过,仔细想一下,一下子能赚这么多钱。那咱们收一些过水的票,翻新一下,倒手一卖,不就发财了么?”
妈妈不屑的哼了一声:“我看你就快走上犯罪道路了。”
我嘿嘿笑道:“我也就是这么一说。我知道,我现在还是学生,还要以学习为重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妈妈专心开车,不再和我说话。
自从那晚之后,我和妈妈很少单独相处,也多亏有洪叔叔这事儿,我们母子之间合作无间,竟找到了些许往日的感觉。我悄悄的侧目打量着妈妈,她今天的装扮和以往有些不同,为了附和人物气质,特意穿上了黑色皮裙,脸上还画了个烈焰红唇的大浓妆;叫上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长靴,靴口与裙摆中间是肉色连裤丝袜,相比高中女生的绝对领域,又是另外一番味道了。
我是从来没见过妈妈这样的装扮,非但不显俗气,竟还多了几分野性和侵略性,和往日那个气质出众的工作女性,差别真的蛮大的。要是妈妈穿着这身衣服,被我压在后车座上,半推半就的和我……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。
就在我想入非非之时,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,由于心虚,我慌乱的将头转向了一旁。
当洪叔叔得知我们以新票价格出手后,开心得不得了,表示要分给我们五万块钱,做酬谢。我是很想要的,但妈妈却很明确地表示了拒绝。几番推辞,洪叔叔不再坚持,千恩万谢,马上在唐潮大酒店定了一桌晚宴,以示感谢。这妈妈倒是欣然接受了,还特意换上了晚礼服前去赴宴。
席间,洪叔叔好奇地询问了整件事情的经过,得到妈妈的允许,我将详细过程讲了一遍。洪叔叔直挑大拇指,连连夸赞我是少年有为,还不停地给我敬酒,弄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不知为何,妈妈非但没有阻止,还有意无意的怂恿洪叔叔给我倒酒。我是有点小心思的,自己喝酒也想拉着妈妈一起喝,可能是她察觉到我的想法了吧,把我灌醉是最简单省事的方法。
我们和的很尽兴,唯独北北一人闷闷不乐。这么好玩刺激的事情,竟然没有跟她打招呼,小丫头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生我和妈妈的闷气。
晚餐结束时,我还挺清醒的,洪叔叔本来要找人开车送我们回家,被妈妈婉拒了。等到分别后,上了出租车,小风那么一吹,我感觉有点晕了,顺势靠在了北北身上,结果被她一脸嫌弃的推到了一旁。
下车后,我故意装作摇摇晃晃站不稳的样子。妈妈让北北扶我上楼,北北还在赌气,硬将我推给了妈妈。这倒正合我意,斜靠在妈妈身侧,嘴里嘟嘟囔囔,被妈妈搀扶着进了电梯。
妈妈穿着一条长至膝部的黑色礼服裙,黑色的高跟鞋;头发高高盘起,白腻修长的脖颈上戴了一条珍珠项链。无袖开领的款式,肩头裸露在外,白皙圆润;滚圆挺硕的酥胸将蓬松的衣料高高撑起,深V领口处堆积了大片雪腻腻的乳肉。
一个多月没有发泄,本来心里就痒痒的,再加上酒精刺激,整个人晕陶陶的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腴润肥腻的乳沟,胳膊紧紧地搂着纤细入流的腰肢,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,感受着躯体的温度,整个人像是要融化了一般。
妈妈感受到了我的眼神,伸手在我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,并以眼神警告。我仗着北北在身边,妈妈不会抗拒的太过明显,使劲的往她身上蹭。妈妈绷着脸,看起来有些生气,又有些无奈。
出了电梯之后,北北走在前面,掏出钥匙去开家门。趁着空挡,妈妈低声警告道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假装喝多了。给我站好了。”
“嗯~!”我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肯站直了,像滩软泥似的使劲往妈妈身上蹭。
好不容易进了房间,妈妈伸手一推,想要将放倒在沙发上。我哪能让她入愿,在躺倒的一瞬间,伸手攥住妈妈的手腕,用力一拽,将她一起拉到了沙发上,不待妈妈反应过来,手脚并用的将她死死的搂住,滚成了一团。
“凌小东!要死了你!放手!”妈妈又惊又怒,气的大声责骂,身子用力挣扎。无奈妈妈也喝了不少酒,身子有些发软,被我死死缠着,使不上劲。
“老婆~!嗯……真软。”我假装喝多了,不仅上下其手,大揩其油,嘴上也不忘占便宜。
妈妈知道我是装的,可又拿我没办法,气的使劲拧我的胳膊。
北北单纯,压根没想到我在占妈妈便宜,还在在一旁起哄:“妈!打他!使劲揍他!”
妈妈那个气啊!喊道:“你捣什么乱!赶快帮我把你哥弄开!”
“我可不敢。我哥他喝多了,要万一惹火上身,缠上我了怎么办?”北北小嘴一扁,看似害怕,话语中却又透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。
我听她这么一说,可真是乐开了花,当着北北的面,使劲的占妈妈的便宜,妈妈还偏没办法。妈妈着急想要将我弄开,北北还在一旁起哄道:“我哥是把您当成依依姐了。您别客气,使劲打爆他的狗头!他现在喝多了,不知道疼。”
妈妈恼怒道:“我看你才是欠揍了!快点过来帮忙。”
“我尿尿。”北北吐了吐舌头,溜进了卫生间里。
我趁着机会,用力将妈妈压在身下,一把掀起晚礼服的裙摆,直接将手伸到了妈妈双腿间。妈妈脸色红一阵白一阵,攥住我的手腕,想要将其拽出裙底,并低声呵道:“凌小东,你作死呢!”
我假装没听见,将手盖在坟起的阴阜上,用力抚摸揉搓了起来。妈妈奋力阻挡,我拼命的往下压。忽然间,感觉手感有些不对,呆愣了一下,惊讶的发现,妈妈穿的竟然是条丁字裤。这意外发现让我大为兴奋,妈妈虽然是都市丽人,但穿着方面还是偏保守的,可能是为了配合晚礼服才穿的,平时也没见她穿过这么性感的内衣。
妈妈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变化,估计也猜到我发现了什么,脸上不由的一阵绯红,指甲用力掐住我的胳膊,低声骂道:“凌小东,赶紧给我爬起来!你再乱来,你……信不信我咬你了!”
妈妈这话听起来颇有些暧昧,像是小情侣间的打情骂俏,别说她只是在吓唬我,就算真的咬我,那感觉应该也是挺不错的。
可能妈妈也感觉这话说的有些不对了,一手按住裙底肆意妄为的禄山之爪,一手抵住我的胸口,用力往外推,脸上一片潮红,紧咬薄唇,厉声呵斥:“你要再这么胡闹,以后就别回来了。”
我对妈妈太了解了,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,别说胡闹了,就算我把学校给拆了,回家之后妈妈还是得给我开门。再加上我现在已经是精虫上脑、色令智昏了,哪还顾得上那么多,手指扒开丁字裤的裆部,整个手掌钻了进去,将那团馒头似的丰腴凸物牢牢的拿在了手中。
妈妈要害处被我拿住,忍不住闷哼一声,娇躯一颤,紧往后缩,随即手脚并用的开始猛烈挣扎起来,但由于害怕被北北察觉到异样,不敢闹出太大动静。我用手掌包着馒头似的阴阜,用力揉了一阵,手指掐住娇嫩肥美的阴唇肉瓣轻轻一捏,然后挑开紧闭的穴口,钻进了娇嫩温润的蜜洞之中。
“嗯……”妈妈绣眉一蹙,失声娇哼,身子瞬时停止了挣扎。
我压着妈妈,看着她通红的精致面容,手指慢慢的陷入到了穴缝之中,只觉湿乎乎黏糊糊,腔壁软肉从四面八方挤来,嫩如膏脂,如婴儿小嘴般,轻轻的蠕动着。
妈妈刹时间羞的耳根子发烫,上身紧绷,下身使劲往沙发里缩,无奈身子被我压得死死的,想逃也逃不掉。我不给妈妈反应的时间,中指在腔穴中抠挖探弄,拇指按住滑溜软嫩的阴蒂,过电似的按捏起来。
前两次时间匆忙,没办法细细把玩,这回定要把在依依身上练来的绝技,全都施展在妈妈身上。指尖划过腔肉褶皱,用力勾勒,只见妈妈眉头紧皱,红唇微张,哼哼唧唧,想叫又叫不出声音来,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。
又弄了片刻,只觉粘滑蜜汁自穴内溢出,流的满手皆是。我不由得心中一喜,妈妈表面上再怎么抗拒,身体还是很诚实的。我趴在妈妈耳旁,喘息道:“妈,您也有感觉了是吧?”
妈妈凤目圆睁,带着羞涩的愠怒,低声呵道:“不装了是吧?赶快给我起来!”
傻子才会照做。
我盯着妈妈的眼睛,与其对视着,手指塞进穴内,不停的进出。妈妈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,伸手拽住我的嘴角,用力撕扯。我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,但手上动作依然不停,手捂凸起松嫩的阴阜,手指像装了马达似的,飞快扣弄进出。
“嗯~!”妈妈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呻吟,双腿夹紧,一手攥着我的手腕,一手撕扯我的嘴角,面色潮红,身子猛烈挣扎,做着无声的抗拒。
手指在腔道内进出时,无意中触碰到上方的一片平滑嫩肉,妈妈身子猛地一颤。直觉告诉我,这可能是妈妈的软肋,便将指尖抵在那片嫩肉上,用力抠挖。妈妈就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似的,娇躯急颤,五官痛苦的挤在了一起,喘息声愈发紧促,蜜穴内汤汤水水,不停地往外涌。
我不由得暗自赞叹,妈妈真是水做的一样,每次都黏黏滑滑的,流的到处都是。
我不知道妈妈现在是什么感觉,想必应该是很舒服的吧,原本撕扯我的小手都给停了下来,改为抵在胸口处,用力推搡。那娇美白皙的面庞此时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,美目眯成了一道缝,嘴巴轻张,不时挤出短促的呻吟声来。
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仔细观察妈妈的反应,总觉着妈妈是不是要高潮了?但一想又觉着不太可能,妈妈又不是那种欲求不满的女人,怎么可能随便用手弄两下就高潮了呢?
脑子里这么想着,手指动作一下快过一下,妈妈的反应越来越大。就在这时,耳旁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,我脑子一热,手上猛地一用力,只觉蜜穴一阵剧烈蠕动,妈妈‘啊’的一声抵喘,娇躯痉挛似的剧烈颤抖了起来,花底绽放,一股股的蜜浆如潮水本汹涌而出。
我心中的一惊,妈妈这是高潮了吗?
还没等我搞明白,北北已经进了客厅。我连忙躺在妈妈身上装睡,嘴里嘟嘟哝哝的梦呓,手指却不舍得从穴内抽出,也是怕没了阻塞,穴内浓浆流的到处都是。
北北换了一身衣服,出来瞧见我们这般模样,一脸茫然,皱起眉头,有些吃味的说道:“还闹呢?多大的人了,还躺妈妈身上撒娇。”
我能明显的感觉到,妈妈的身子越绷越紧,北北说话时,蜜穴软肉急速蠕动,疯狂地挤压着我的手指。
“你们干嘛呢?怎么都不说话?”
我在装醉,自然不必理她。妈妈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儿来,紧咬着下唇,有些失神。北北虽然瞧不见妈妈裙底的景象,却明显的产生了一丝疑惑,向沙发这边走了过来。我暗道一声不妙,可不能让她近距离的看见妈妈这副模样。
就在我正准备出声之时,妈妈忽然喘了一口大气,急促的说道:“回屋睡觉去!”
北北吓了一跳,一脸茫然地说道:“我……我帮您把我哥……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。你赶紧回屋去。”
“我……我睡不着……”北北有些怯怯的。
妈妈有些急了,大声呵斥道:“睡不着回屋看书去!”
北北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生这么大气,小嘴一扁,委屈的差点哭了出来,还想说些什么,犹豫了一下,赌气的转身朝卧室走去。等她离开之后,妈妈才长舒了一口气。
客厅恢复到了沉寂之中,静的只剩下了妈妈的细微喘息声。相斥片刻之后,我从妈妈的胸口上爬了起来,眼见妈妈面色潮红,凤眼迷蒙,额前细汗粘着凌乱的发丝,似乎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。
我与妈妈四目相对,显得都有些尴尬。良久之后,妈妈纤腰一扭,腔内蜜肉一阵蠕动,想要挤出穴中手中。片刻后,妈妈压低嗓音,说了句:“你够了!赶紧快起!”
我将手指从穴缝中抽了出来,湿淋淋粘滑滑的,像是上了一层白浆。也不知怎么想的,我竟当着妈妈的面,将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含进了嘴里,用力吸吮。妈妈眼睛瞬间睁大,惊愕之余,对着我的脸颊就是一巴掌,像小时候那样教训我:“什么都往嘴里放!”
说完之后,妈妈似乎感觉有些不妥,脸颊更红了,手脚并用,想要将我从身上掀下去,只听‘啪嗒’一声,高跟鞋竟给踢掉了一只,露出了白嫩嫩的玉足。
我使劲压着妈妈,央求道:“妈,再给我一次吧。求求您了,我实在憋的太难受了。就一次,最后一次。行不行?”
妈妈低声怒道:“这话你说了多少次了?有完没完了?你赶紧起来!”
我像个孩子般的拱在妈妈绵软的乳房上,一股子烘热暖香扑面,熏的我心神荡漾,撒娇似的求道:“妈,求您了。最后一次,最后一次,行不行嘛~!”
“少来这套!赶紧给我起来。”
“我不!你要是不答应我,我就不起来。”我将脸埋在妈妈的乳沟里,闷闷的说道。
妈妈厉声警告道:“我数一二三,你要是再不起来,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!我说到做到,你信不信?”
这话倒让我有点害怕了,妈妈要是真的数了三下,我还赖着不起来,真敢将我赶出家门。可就这么起来了,又实在有些不甘心。电光火石之间,赶在妈妈数数之前,抢着说道:“您自己舒服了,就不管我了?您不能这么自私吧?”
妈妈被我说的面红耳赤,一时间恼羞成怒,竟不顾仪态,像只发狂的母猫般,对着我的脸猛地抓挠了起来。我练练闪躲,嘴上还不停的说着:“您嘴上说着不要,水流的比水都多……呜~!疼疼疼~!”
不等我说完,妈妈开始用力撕扯我的嘴角,阻止我继续说下去。可能是被我说到了痛处,为了掩饰尴尬,妈妈使出了全身的力气,像是要把我的嘴撕裂了一般。我疼的眼角直流泪,不停地求饶,过了好半天,妈妈终于停了下来。
“知道疼了?”妈妈瞪着我:“还不起来?”
我揉着火辣辣的嘴角,不给妈妈冷静下来的时间,继续嘴贱道:“您这就是死鸭子嘴硬,想要又放不下面子。”
妈妈果然再度被我激恼,伸手来抓我。我将她用力将她压在身下,趁着混乱将裤子脱了下来。北北就在隔壁卧室,妈妈不敢发出太大动静。我紧贴着妈妈的身子胡闹了半天,隔着衣服感受着酥柔绵软的乳房,心头怦怦直跳,早已把持不住。眼见妈妈水眸盈盈,香腮透晕,红唇轻启,一脸的娇媚,忍不住低下头去,用力亲了一下。
妈妈先是一愣,回过神来,对着我的左脸就是一巴掌。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竟感觉这巴掌有些软绵绵的,没什么力道,非但不疼,反而打得我心里痒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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